眷恋库布其沙漠与酒(外三篇)
邓溪君
我总以为戈壁的北方还是戈壁。土黄色的大路扬着车尘,笔直地插入云间。古人说路的尽头是长烟落日,是浊酒孤城。而如今,我也借着西部散文节的便利,驾车踏向库布其沙漠。一行人在西北狂放的灵魂中漫步。车轮碾压过粗粝的响沙,吟唱着亘古不变的塞外歌谣。合上眼静静聆听沙从沙漠走过的旋律,随着车身的律动,一时竟不知是在天还是在水,再次反应过来时眼前己是一片金黄的沙漠,底洼处到是植物茂盛绿意。西北的植被仿佛也都有着不羁的意志,肆意地迎风招展,竟比江南更胜三分葱郁。沙滩外便是蒙人的帐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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